“那娘子家里人都不敢出门,一开门,高衙内便带闲汉要挤进门去!

  “那娘子的父亲张教头,原是禁军教头,有故旧帮忙才苦苦撑了半年!

  “半年之后,那娘子眼见撑不住了,不愿屈从,便在家中自缢而亡!

  “张教头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度又无力报仇,几个月后忧愤而死……”

  “畜生!”

  鲁智深勃然大怒,暴跳如雷:

  “高俅父子逼死一门两命简直天理不容!

  “林冲那厮更是窝囊废!

  “他早就上了梁山,为何不来接他娘子?

  “这般薄情寡义,他怎对得起他娘子?”

  ……

  “慢着!”

  柴进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

  “林冲的娘子死了,他都不在乎!

  “鲁大师为何如此愤怒?”

  以己度人,柴进看鲁智深的眼神儿就有点儿异样。

  当时鲁智深就急了:“你这厮胡说甚么鸟?”

  “大师莫要误会!”

  柴进不愿跟粗人理论,只说:

  “世间不平之事甚多,大师管不过来的!

  “自身尚且不保,何苦为他人之事烦恼?”

  鲁智深虎目圆睁,瓮声瓮气的道:

  “世间不平之事甚多,洒家着实管不过来!

  “但是只要撞见洒家,洒家就非管不可!

  “高衙内那厮若撞见洒家,先吃俺三百禅杖再做道理!”

  空了吹!

  柴进大摇其头,看向武松:“后来如何?”

  武松:“后来……”

  ……

  “不要啊——放开我——”

  窗外传来了女子尖叫之声。

  鲁智深听得眉头一皱,扒着窗子往下看去。

  只见大街上一群闲汉围住了一个卖花的少女。

  少女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虽然荆钗布裙,但是生得俏丽,又楚楚可怜,典型的小家碧玉。

  一个长得蛇头鼠眼的后生,笑嘻嘻的上前抱住少女,不准她走。

  围观群众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却没人肯伸出援手。

  虽然阔别多年,鲁智深仍一眼就认出那个蛇头鼠眼的后生就是高衙内!

  正是满腔怒火之时,鲁智深抄起酒坛子,对着嘴“吨吨吨”狂喝一口!

  然后瞄准了楼下的高衙内,鲁智深“呼”的一下把酒坛子砸了下去!

  “嘭!”

  说来也巧,那卖花少女正好用力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往后退了一步,结果那酒坛子没砸中高衙内,在地上摔个粉碎却给高衙内提了醒……

  高衙内仰天望去,正看到一个大胡子的胖大和尚,宛如天神,从天而降!

  “妈呀——”

  高衙内一时认不出是鲁智深,还以为坏事做多了,金身罗汉来收他了!

  旁边一个帮闲的唤作“驴筋头”,情急之中一把推开了高衙内。

  若没有驴筋头推着一把,鲁智深的禅杖能把高衙内整个脑袋都打爆了!

  就是因为被这驴筋头推了一把,只把高衙内半边脑袋打得血肉模糊!

  高衙内当时就倒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是血,两眼紧闭,不省人事……

  鲁智深转身要走,那一伙儿闲汉却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抓扯着他不放:

  “不要走!

  “你打死了高衙内,与我们去见官!”

  鲁智深发了性子,大吼一声:

  “滚开!”

  只把六十二斤的水磨镔铁禅杖抡了起来,一下就撂倒了两个帮闲的。

  “呼呼呼——”

  武松、史进和时迁也先后从楼上跳了下来。

  武松耍起了一双戒刀,一刀一个!

  史进抡起朴刀,见人就砍!

  时迁拔出一把小刀,默默补刀。

  那一伙儿闲汉约有十几个人,哪里经得住鲁智深、武松他们这般乱杀?

  只逃了一个驴筋头,其他的眨眼间就被鲁智深、武松他们全都撂倒了。

  但是原本大街上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此时他们想走也不容易。

  说来也巧,正好有一员大将率领一营禁军经过撞见了他们。

  “呔!”

  那一员大将银甲红袍,手持金蘸斧,胯下火龙驹,宛如巨灵神下凡:

  “某乃八十万禁军副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车骑将军,周昂是也!

  “大胆反贼,竟敢在东京撒野,识相的还不束手就擒!”

  “让开!让开!”

  鲁智深大手一推,便推得周围人群东倒西歪,奈何都是百姓不好下手。

  若是在万军之中,鲁智深、武松这等猛将只管一路杀出去便是!

  但是他们本性淳善,心存忠义,对无辜百姓实在是下不去手……

  所以连李逵都能轻轻松松破的局,却把他们全都困在了这里!

  满大街都是百姓挡路,鲁智深、武松他们杀不出去就被周昂咬住了……

  【因为喜欢鲁智深武松,所以忍不住把这段故事详细写了出来。下一章视角回梁山泊,蔡刀王往下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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