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他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
许清欢皱了皱秀眉，仰头看他，“你是凌晨出去的？”
因为如果只是早上离开了病房，短短一两个小时，傅宴时不至于这副模样！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会。”
傅宴时鲜少的没有迎上许清欢的视线，甚至可以说是在躲避，迈开长腿，越过她朝里面走去。
他从未这个样子过。
许清欢沉了口气，快步追上他，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傅宴时，你等等！”
虽然他脚步很急，但感觉到了她的触碰，还是下意识的停下来，怕再往前走会带摔了许清欢。
“发生什么了，你和我说啊！”她抿了抿唇，心里忐忑不安的。
想去从傅宴时的眸子中看出点什么，可无奈，他根本不看自己。
“没什么，突然想出去走走而已。”
“从凌晨，走到现在？”许清欢上前想伸手环住他，下一秒，她闻到了些血腥的味道。
但是因为他穿的黑色大衣，一时辨认不出来。
“嗯，忘了时间。”
傅宴时依旧沉沉的回答。
“不对，你身上有血。”许清欢用力的攥了攥那件衣服，上面干涸掉的血迹，成块成片的落在她的掌心，是深红的。
傅宴时死死抿唇，立刻把衣服拽走，然后脚步走的更快了。
许清欢不明所以，只能快跑上前去追，“傅宴时！你说过你永远不会骗我的，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衣服上会有血？”
他的背影顿住，微微侧过脸，“许清欢，别碰我，我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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