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许清欢吃过，心情最复杂的一顿饭了。
她都不知道碗里面是汤还是自己的眼泪，总之脸上的泪痕没有干过。
看着手机上，傅宴时的那个侧脸照片，许清欢的手指摸了又摸，一遍一遍。
他瘦了。
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黑眸中那原本的光彩也少了许多，是因为……自己吗？
她吃完饭起身要去买单，老板娘摆摆手，“不用了！算是叔叔阿姨请你的，那小伙子能这么帮我们，也是因为你，算起来你还是我们的恩人呢，有时间常回来看看。”
“阿姨，这钱你拿着，我会常回来看看的。”
见她坚持，老板娘也就收了，“那行吧！一定常回来。”
许清欢都走出了店门，又迟疑了下，转身叮嘱，“阿姨，千万别告诉他……”
她走出门去，都还能听到老板娘的叹气声。
这可能是唯一真心希望自己和傅宴时在一起的人吧。
……
从餐厅离开，许清欢不想回酒店，于是沿街边往前走。
京州的路她算是很熟悉了，就这条小道，上学的时候走了无数遍！
许清欢想，那时候傅宴时应该经常观察自己吧，在身后偷偷看自己之类的。
只是那时候，自己一心就是赚钱和学习，从来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过。
想到傅宴时这么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居然在初中时候就暗恋自己，而且坚持那么多年，就觉得离谱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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