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81别过目光，没回应王升。
王升咬了咬牙，心里吼了句“老子是PLAYER想做啥就做啥”，然后就要对目前港区最大的胸伸手，然而转念一想，还不确定是否存在好感度系统就袭胸，好像有些危险。
权衡一下之后，王升决定先远观而不亵玩。
U81忽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王升。
“不……摸吗？”
说完她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就说了，既然会害羞就不要说这种身经百战的御姐才会说的话啊。”
“罗嗦，明明都强迫别人变换阵营了。”
U81的目光再次转向无人的角落，甩王升一个侧脸。
王升耸了耸肩，换了个话题：“说正事吧，我得看看你的天赋都有啥。”
“我鱼雷打得还蛮准的。”
“不不，不是这种天赋。我叫萤火虫过来——不，现在我命令，将秘书舰切换成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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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听站里，正在整理打孔纸带的萤火虫忽然停下手里工作，不开心的大喊起来：“司令官大骗子！明明到明天都是我做秘书舰的，一下子就给了U8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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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萤火虫估计在闹，”王升咂嘴，“赶快看完天赋把秘书舰切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忽然知道了好多奇怪的事情。”U81一副恍惚的表情——好像除了萤火虫之外别的舰娘第一次当秘书舰的时候都这样。
“先别在意这些，明天萤火虫任期到了正式换你来当秘书舰的时候再探寻不迟，现在告诉我，你的波纳佩圣典的天赋树现在什么样，可选天赋都有啥。”
虽然是个新人，但U81还是立刻报出了目前可选的天赋：
海神的三叉戟：让鱼雷有更快的速度，和更短的射程。具体多快多短，没说。
海妖之声：唱歌变得非常好听，并且可以传很远。
鱼尾：在海中静默航行的时候速度变得和正常航行一样。
“等一下，”王升抬起一只手，“能再重复下第二个天赋吗？”
“能。海妖之声，唱歌变得非常好听，并且可以传很远。”
“没了？”
“什么没了？”U81一脸莫名。
“就是这个天赋的说明啊，就是唱歌很好听传很远？”
“嗯。”U81点点头。
“搞什么啊这个天赋，两千点恶名就换来这个？”王升不由得扶额。
说起来，驱逐级的天赋树里面貌似也有个相同画风的，叫——对，叫海妖出动，技能说明貌似是改变海况，制造华丽的出场效果……
敢情这个天赋还是一个系列哦！每个舰种都有哦！
不过比起驱逐那边在第二层要四千点还必须和本层其他两个天赋三选一的海妖出动，潜艇娘这边一级就能点并且不用三选一貌似要亲民多了……
王升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
“用2000点恶名解锁海妖之声天赋。”
“欸，解锁？给我吗？”U81瞪大了眼睛。
“不然呢，这里没有第二艘潜艇了。快解锁，然后告诉我下一层有啥。”
“下一层？”
“就是解锁之后跑出来的新天赋。”
“哦。解锁了，跑出来的新天赋要三选一，而且只有名字没有说明……”
王升心中已经在万马奔腾了，跑的都是草泥马。
“三个天赋名字分别是‘可曾记得爱’‘射手座星号午后九时’‘我们的战场’……”
所以潜艇在深海舰队里的定位就是偶像对吗？是偶像对吧？有吟游诗人功能的偶像对不对？
仔细想想，这个世界舰娘是不吃鱼雷的，因为没有水下部分，鱼雷引爆不了只能定时爆，而潜艇娘们貌似只能用鱼雷和自卫用的小炮，所以对舰娘战力基本可以忽略，只能打船和侦察。
而拉莱耶这边只要王升肯分配点数，全员能潜水，还能把声音伪装成鱼——
“等一下，”王升忽然注意到一点，“你刚刚说的第三个技能……”
“我们的战场？”
“不对不对，上一层，那个鱼尾的说明里，是不是提到静默航行？”
“是啊。”
“请对静默航行进行说明。”王升也是和这套系统打交道快半年的老玩家了，轻车熟路的下达了指令。
“波纳佩圣典的潜艇级在水中时可以选择无声航行，航速大致为三点五节……”
“三点五节……”王升大致换算了一下，“那不就是比人类游泳要稍微快一些而已嘛，那就是在游泳吧！”
舰娘也是人，当然可以用游泳的方式在水中前进。空想和萤火虫从比斯开湾溜回来的路上没少解除舰装游泳……
“所以这个鱼尾技能点了以后，拉莱耶的潜艇娘就是完美的侦察兵了——不对，如果有空想和萤火虫的水下速度，那这就是所有运输船的噩梦啊……”
“我，水下航速只有八节。”U81提醒王升。
王升就近找了根柱子一头撞了上去。
“我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情。”
“噗。”他听到轻微的喷气声。
但他把目光投向U81的时候少女又是那副板起的脸。
“你刚刚笑我了？”
“没有。”
“我听到声音了。”
“你听错了。”
“绝对没错。”
“错了。”U81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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